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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卷、前世今生 第26章 男女授受不亲

说着官老爷为何敢如此对待一个知府小姐,合着是探得了许多小道消息,也不管是真有其事,还是道听途说,总之他是信以为真了。

之前被那个当铺的打手给折腾的血肉淋漓,满目苍夷。

如今被解救出来也没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,还好白若虚昼夜不分的守在床前为其冰敷消肿,服侍伺候,这才有所恢复。

白若虚原本以为只要将玉莲解救出来,就算是安全了。可着实令他没想到玉莲的苦难还远没有熬出头呢?

其实他也感到甚是奇怪,这县太爷的行为举止为何如此怪异?知府的千金伤重至此,竟然都无动于衷,说是去凉州请郎中,结果就音信全无。

虽说他也住在县府后院,这半月以来,还是全靠着玉莲刚到县衙那晚郎中开的药呢?

饮食起居无人照拂,更没有郎中过来开过一副药,他们看上去更像是被软禁了一般。

正疑惑不解之际,那一群捕快的到来,打破了他们半个月以来的安宁,白若虚这才有几分明白了,那县太爷为何如此嚣张了,原来是听了小道消息啊!

他不禁都有几分替那县太爷担忧了,暗想着,

“有眼不识真神的奴才,只怕你的官运也就止步于此了。”

可那县太爷依旧嚣张跋扈趾高气昂的叫着,可谁知玉莲一开口竟然不是为自己求情,而是让他放了白若虚。

县太爷本来就觉得这个白若虚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放了他也没啥!于是就答应了她。

只见官府张挂官司印信榜文,上面写着,

“凉州酒泉郡依奉陇西府指挥使司,该准酒泉郡文字,案犯玉莲打家劫舍,杀人越货,伤人及盗抵罪,且还冒充州府千金小姐,而今判处示众三日,而后遂拟定罪行。”

大家一见着个布告当即就炸开了锅,大家纷纷悄声议论着,

“看着这个女子着实不像,要是真是冤枉的怎么会把头抬得那么高,而且还不惧怕官府?依我看呐!倒像是给冤枉的还差不多。”

“别看她被折磨的不成样子,可单看那皮肤底子,还是白嫩的,就算不是高门大户的小姐,也定不是个普通庄户人家的。”

“这不是杀良冒功吗?咱们这酒泉郡闹劫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怎么可能是个小姑娘干的呢?唉,造孽呀!”

“嗨,这要是给判错了,只怕这县老爷的官是当道头喽!”

这一通窃窃私议,却被那白子虚的弟弟瞧见了,他不禁赶紧去告知大哥。

白子虚一听登时一怒,一刻不停歇的疾步奔往县衙,这半个月他也正愁没办法闯进县衙救人呢?

这个消息听得他着实激动不已,正要动手救人之际,表弟白若虚突然从背后拉住了他。一道劝说之下,他才恢复了几分平静。不禁回问了一句,

“玉莲真的是知府小姐?”

还没等白若虚说呢?他其实就已经知道了,回想起那日他们哥仨打劫玉莲之时,也猜她定是个高门大户的小姐。没想到竟是凉州知府的小姐。

内心不禁咯噔一下悲郁万分,原还想着要和她缔结红鸾呢?这一刻瞬间犹如天塌地陷一般击碎了他所有的对未来的愿望。

他也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和玉莲有任何交集了,但还是决定先把她救出来再说。

“她是凉州知府的千金,我上次到凉州参加俯试时见过她。表哥,依我看,你还是应该去凉州想办法让那知府的夫人知晓,玉莲便会得救了。”

白子虚侧过头看了那白若虚一眼,说道,

“我乃是官府通缉的要犯,着实不宜露面。你是读过圣贤书的人,又去过凉州府,轻车熟路,办起事来也会方便许多,你就放心吧!这边儿有我呢?那昏官还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
白若虚思来想去觉得表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不禁连连点头,

“行,就照表哥说的办,我这就动身启程。”

白子虚点了点头,眼见着白若虚就消失在了人群中。

此刻的白子虚瞬间怒火冲天,不顾一切的就冲上前去,挥舞着大刀就是一通屠猪宰狗般的砍杀。

眼见着玉莲身旁的那几个捕快缓缓倒在了地上,县太爷见状不对,赶紧起身逃回了县衙,青天白日的就把大门都给落了锁。

此时那些捕快吓得腿都软了,不敢往前冲,也不能往后退。一时间身体颤抖的如同筛糠一般。

正在这时百姓之中不知谁高声叫喊了一句,

“此人正是杀富济贫的八爪鱼。赶紧救人呐!”

说罢,县衙大堂前登时乱做一团,百姓们都纷纷涌上台去把捆着玉莲的麻绳给解了,扶她离开了这里。

白子虚一见玉莲已经得救,大声叫了一句,

“多谢乡亲们了。你们的大恩大德,我八爪鱼没齿难忘。”

说罢便丢下了捕快,与百姓们一道消失在了县衙前。

人都不见他那几个捕快还楞在原地回不过神来呢?

白子虚接过玉莲和百姓们道了谢后,便又往百草堂去了。

一推开百草堂的门,给那老郎中登时吓得冷汗直冒,略显紧张的问道,

“白大侠,咋又是这位女子呀?都这么久了,还没好嘛?”

白子虚也顾不得客套,径直说了一句,

“郎中,甭问了,赶紧过来给看看,这姑娘伤情如何?”

经过老郎中的一番仔细检查,看着身体倒是没有生命危险,不过他还有顾虑,有几分紧张兮兮的。

白子虚也看出来了,问道,

“怎么了?郎中先生,没事儿,您有什么话就直说,大可不必如此。”

只见郎中有几分为难的说了一句,

“白大侠,这位姑娘的伤在身上切大多都已经结了痂,必定会落下疤痕,尤其是面部的伤,如果任由其自然恢复,那这疤痕也就是一辈子都挥之不去了。”

白子虚一时也没有听懂,郎中说了一大堆,到底是要干嘛?不禁问了一句,

“郎中先生,这如何医治在下也不懂啊?您看着照最好的药来用,尽量别留下疤痕,尤其是姑娘家,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。”

郎中有点儿明白白子虚的意思了,这要是男子还好说,可面对着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家,他也是手足无措了,说道,

“自古男女有别,非夫妻不可有肌肤之亲。可眼下并没有女人可以搭手帮扶,这让老夫一个土埋半截的行将就木之人,如何能下手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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